如何接下去了。”
谢宜舫也笑了,道:“不知道如何接,便不要说了,”他收回目光注视前方:“只好好听我说便是。”
“阿宁刚刚离开时,我很伤心,是真的伤心,一连大病了许久,师傅看不过去,便对我说‘你们又不是见不到了,做什么摆出这幅样子来’,到了后来,也是师傅告知我找到阿宁的方法……”
“大概是想要叫我有个依靠,又或者是顾忌到自己百年之后我应该如何,过了没多久,师傅便带我回了谢家……”
“……仔细想想,自己也真是没用,凡事都要师傅操心,一点事都不曾为他做,却平白领受了多年恩惠,而我呢,到头来,除去为师傅上一炷香,烧一烧纸钱,竟什么都做不到。”
那些年被岁月尘封起的岁月,大概不约而同的成了阮琨宁与谢宜舫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,你不问,我也不说,可不知是怎么,到了今日,谢宜舫竟主动开口了。
此刻再听,阮琨宁也不似当初一般敏感,反倒是能从其中找出几分温馨味道来,眼底光芒也温和了起来。
谢宜舫似乎不曾察觉,只是继续道:“等又过了几年……”
他语气隐有哀意,顿了顿,才道:“师傅过世之后,我便开始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