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了一侧摆着的诗集给她扇了扇风,道:“怎么忽的这样问?”
阮琨宁拍开那本书,她又没有睡懵,大冬天的,扇什么风,她蔫蔫的道:“别问这么多,只回答我这个问题便是了。”
皇帝似乎是想开了什么,神色也松了许多,摇摇头道:“你可不像是能问出这般问题的人。”
阮琨宁正色了一点,道:“我像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不像是什么样的人,阿阮只是阿阮,”皇帝想了想,又笑微微的道:“倒像是一只修成人形的小狐狸,狡黠的讨人喜欢,明明知道你不怀好意,却还是不想防范你。”
阮琨宁被皇帝这个不靠谱的答案逗笑了,随即又道:“我说真的呢,你岔开话去做什么。”
皇帝见她神色不似作伪,倒是真的认真想了想,笑吟吟的道:“你可不像是这种人。”
阮琨宁满心说不出口的抑郁,看他面上毫不掩饰的笑意,难免心头生堵,皱起眉道:“什么这种人?听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好话。”
“不像是什么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呀,”皇帝淡然道:“别人若是想说,便叫他们说去吧,左右他们说的再厉害,也不会叫你掉半块肉,自己快活才是最要紧的,理会别人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