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贵女都是有的,权当做个留念,我闻着没什么问题,便没有多想,叫云舒收下来带在了身上,后头遇见了谢家姑娘将那荷戴在身上,我才觉察出两个荷包的香料竟是不一样的,心里头留了一个疑影,却也不曾多想。
进了凉亭之后,闻到那里头的香气便觉得有点不对劲,这才觉察出那香气同荷包里头的香料合在一起竟是伤胎的,可我与谢家姑娘都未出阁,身边也无人有孕,针对的自然不会是我们了,再者,这两者要同凉亭里头的香气结合在一起才成,备不住就是我多心了,直到王扶卿到了。”
崔氏唇角牵出一点笑意,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阴霾,道:“好巧妙的时机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”阮琨宁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,这才继续道:“她趁着寒暄按我手上穴位的时候,我也顺手给她摸了一把脉,滑脉。哪里有这般巧的,两味香合在一起伤胎,这头就来了个孕妇,时机也太过于巧合了些。
她肚子一疼,身边人便跳出来指责我跟谢家姑娘,可是实际上,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只在我一人罢了。我虽斥责了那妇人,没给她什么搜身的机会,可她瞧着也不见失望,眼见着我走了,也不曾挽留,我便猜测,她大概是留着什么后招的……”
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