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礼的帽子?”
崔氏神色中有了几分正色,沉声道:“到底是怎么了?”
阮琨宁一撇嘴,轻笑道:“她哪里是想过去同我亲热几句,不过是想着趁机做一点什么罢了,那时候我才刚刚从外头进凉亭,身子都有几分冷,手自然也是有些僵的,便是握手的时候有一点什么也不会察觉到。”
她伸手拉过崔氏的衣袖,握住了她的手,道:“若不是她想要再进一步,我还感觉不到什么呢,”阮琨宁在崔氏手上找了找位置,轻轻地一按,崔氏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,也就由着她。
却听阮琨宁继续道:“阿娘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,若非我跟着师傅学医,也是不会知道的,此处有一个穴位,按一下不痛不痒,可是过了约摸两刻钟,却会出现周身麻痹无力的现象,不过半日就会好,常人遇上了,也只会以为是累了,歇一歇之后便没有大碍,就更加不会留心了。”
崔氏的脸色一凝,道:“她到底是意欲何为?”
阮琨宁自己心里头也有点郁闷,道:“我真的不知晓。”
她自腰间摘下了一只刺绣极为静美的荷包递给崔氏,:“刚刚到庄园的时候,便收到了一个荷包,里头是干制的梅花,又不单单是给我一个人,所有列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