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戴孝玩儿纯情算什么,能hold的住大红大紫的媒婆色的才是真绝丽嘛。
云舒在她身边侍候的时日已久,自己又是心思机敏的,不必阮琨宁多说便意会了她的心意,从一侧的衣橱中自取了明红色宫缎织锦裙——这还是她被册封之后按制式送过来的,内务府最出色的十几个绣娘耗费了半月功夫才赶出来,展开一观,竟如流光一般绚美,十分的昳丽逼人。
明艳如流霞的宫缎上用金线细致的绣了大朵的芙蓉,秀丽明媚中带着近乎妖冶的清媚,金色的丝线与明红的宫缎交织在一起,贵气逼人,华美至极。
阮琨宁见了果然满意,唇角勾起了一个浅淡的笑,随手弹了弹那丝滑料子上的带露芙蓉,起身抬起手臂。
几个丫鬟会意的上前,轻柔的替她将那衣裙穿在了身上,随即束好腰封,坠了压衣的和田玉佩,这才躬身退开。
清晨的日光熹微,隐隐约约的照进屋内,却混不如她一人无双辉光令人目眩。
衣裙选定了,其余的朱钗首饰便大致的有了谱儿,云舒几人也不必阮琨宁说什么,便自觉地为她梳了坠马髻,簪了两支赤金红宝万合钗,耳畔坠的是珊瑚的长长坠子,艳色的星辰一般垂在她白璧无瑕的面容上,愈发的令人目滞难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