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,每到七夕之夜,真是热闹极了……”
皇帝说的有些累,缓缓地抿了口茶,看了看一脸求知欲的阮琨宁,失笑道:“倒是有很多未成婚的男子去抢的,毕竟那花车上的姑娘,都是颇有名气的贵女。我那时候在临街的茶馆里,倒是瞧见了一个热闹。”
或许是那些回忆太过柔和,皇帝的神色也染上了一丝奇异的光晕,慢慢的道:“有个傻子,大概是想去抢心仪姑娘的帕子,可是另外有一个姑娘穿了与她同色的衣裙,他傻里傻气的找错了,巴巴的跑到了花车的另一边去了,好容易抢到手,满心欢喜的抬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大概是抢错了,生怕喜欢的姑娘误会,便连忙扔掉跑到人群里去不敢露脸了……”
阮琨宁倒是听的很快活,感觉自己手里头只缺一把薯片了,见皇帝停了,急忙一边发表听后感一边追问:“怎么这么呆啊,后来呢?”
“后来啊,他既想再去抢心爱姑娘的帕子,又怕过去了会叫人觉得他轻浮,好像见着姑娘帕子就想抢一样,便呆头鹅一样在那里左右为难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也是他的福气,他喜欢的那个姑娘把帕子扔的偏了些,他狠了狠心,还是去抢了过来,没敢叫人家看见他,便捂着脸跑掉了,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才是羞答答的姑娘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