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阮熹一手点在宫辞细白的脸上,笑得贼贼的,自然自语般说道,“要是你那小师妹知得知你就躺在马车里,从她眼底溜走,会不会气炸了!”
笑了笑,又自己回答,“肯定会!”
她声音低低的,那马车夫不是练武之人,在车轱辘声的影响之下,自然什么都听不到。
软塌上躺着的人,也没法做回应,阮熹百无聊赖的再次戳了戳宫辞的脸,那细嫩的触感,即使隔着厚厚的粉,也能从指间传过来,仿佛一阵风而似的,穿过手指,吹到心窝子里。
此时再左右瞧瞧宫辞的女人脸,只觉得好碍眼来着。
被她画过的脸好看是好看,不失为一个绝色丽人,但刚刚心里裂开的缝隙,让阮熹无法直视宫辞现在的模样,还是那如画一般的男子模样动人。
她打开马车的格子,取出一壶茶,茶还带着余温,马车轱辘,路面不平,但小桌子上有凹槽,把天青色的茶壶往凹槽上一扣,稳稳当当的,一丝也不见洒出来,阮熹自怀里拿来丝帕,倒出点茶水,沾湿了,才轻轻的往宫辞脸上抹去。
他皮肤敏感,很容易留下红印子,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手痒痒戳弄中,阮熹得出的结论。
是以,这次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