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姓夏,而我呢,姓丘..”
这背景可了不得,韫仪瞪大了眼合不拢,抖着手看着她:“丘妈妈,你...你..”
“哈哈哈,行了行了,她也换好衣裳出来了。”
说曹操,曹操到,韫仪这厢惊惧还未完,已见屏风内淡然自如地走出一人来。
熟悉的素色衣裳已经被她换好,一袭青丝也未束好,懒懒地搭在身后,偶而一两株散下来,搭在那双清凉的眼之上,遮住她面上的暗红胎记,将她淡然的眉眼渲染到了极致。
韫仪几乎是看痴了眼,双眼不知何时已然聚满了泪:“姑姑...!”
说罢,一举扑到在来人身上,阿宁身子不稳叫他扑地往后跌了好几步,幸而班悬即使在身后拖住了她。
班悬打趣道:
“公主,你这姑姑眼下大病初愈可禁不住你这般。”
阿宁淡淡一笑,稳住韫仪轻颤的肩,问道:
“带来了吗?”
韫仪点点头,从薛景衡手中接过那个半重的陶罐:
“这便是我那夜收到您的信后前往侯府拿到的..皇叔的...皇叔的骨灰。”
阿宁面色红润了些许:“多谢你了,韫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