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那个陶罐小心地包裹在了一个布袋中,而后班悬宛如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包行李跌给她,韫仪惊叹:
“姑姑身子刚好,这是要去哪里?”
阿宁抚抚她的脸:“我还有些事需要去做。”
韫仪虽是忧愁,也知晓她是何等自主之人,是她无法贸然干涉的。
“可否借步说句话?” 阿宁行至羞月坊后门,却听身后一人劝阻道,竟是薛景衡。
阿宁点点头,二人来到后门外一处茂密的小树林外,两两相望,都不简单。
“你现在要去安置小侯爷的骨灰?”
阿宁点点头。
薛景衡又问:“那之后呢?姑姑打算去何处。我想你也知道了,近日来我爹虽安分,可奶奶与宇文玏将军却往来密切,加之现再萧怀雪远在南下宫中无主,恐怕。你这一行不止游山玩水这么简单。”
阿宁轻轻地道,她的脸色不算很好:
“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聪明的人,可惜白白浪费了天赋,你说的不错,我的确是有要事需办,我要去找一个人。”
“人?这,也是侯爷的遗愿?”薛景衡问道
阿宁顿了顿,无奈地道:“大约也是这么一个意思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