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踩碎的模样,阿宁望去,却见一地残损的落叶,而在那之上,一张丝帕安静地躺在那里。
阿宁定睛一看,皱了皱眉,望向萧贺乾:
“侯爷日后定要养成这关好门窗的习惯才是。”
“怎么?可是进了什么阿猫阿狗?”
“是韫仪。” 阿宁叹声气:“比阿猫阿狗要麻烦的多的人。”
“.....韫仪,我也许久未曾见过她了,她可还好?我听闻她两年前嫁到薛家了,可还顺利?”
阿宁失笑:“她好不好,又有何用?”
她再度看了看窗外,起了身略微收拾了一番,
“你要去找她?”
阿宁不予置否:
“侯爷还是好生歇息吧。”
萧贺乾笑道:
“纵使好好休息了又如何?残败的身子也就这般了。”
阿宁也笑:
“咱们哪天不是尽了兴的?以往游山玩水哪里不曾遇上险境?便是时时抱着人生最后一日的心情玩耍,方能悟得山水之真理,纵然只剩下几日,也该活好每个时辰,这方,善始善终也。”
阿宁慢条斯理地出了屋子,果见竹林深处有一人背对着她稍显心慌地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