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们领证的日子吗?”
张存夜听到她这句,好笑好气又无奈。低下头与她四目相对。
“甘女士,你听着,在你的iq尚未达到正数之前,本人拒绝再跟你进行语言交流。”
“……”
甘却不情不愿地松开勾在他脖颈上的双手,从他身上下来,小声嘀咕:“哪里有人的智商是负数的嘛?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说话呀?”
他懒得再理她,开了房门走进去。
4
夜深了,卧室里的灯亮着,被窝里的人睡得很沉。
约莫是实在太累,今晚她沾床就睡,一点也不黏人。
拉上卧室门,他先去浴室冲凉,在水流下摊开双手手掌,掌心向下,白皙长指伸直。
他说“你的手还是这么冷,也还是这么脆弱”。
这两年来,如果没人提醒,张存夜都快忘了自己这双手是脆弱的。连玻璃杯都被习以为常了。
他倒是大胆。
抬手摸到自己的左耳,依稀还能辨认出耳垂上的小孔。
冲完凉后,随便裹了浴袍去书房。从靠墙那排书架的顶端搬下一个收纳箱,放在书桌上。
即使酒店这套房里定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