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赶紧锁了车门,随着医护人员进了大门,上楼去找她。
8
酒楼独立小厅内,饭局间觥筹交错,在座的都是狐狸一样的人,但没人敢去劝张存夜的酒。
他很少在这类“中国式谈合作”的场合露面,可一旦跟政府方面的人打交道,就无法避免亲自上阵。
“单独招标不是没有可能,难就难在……”
他正把玩着环形酒杯,听桌上一位国土局主管说话,随身手机突然震动。
这手机同时用着两个号码,一个工作上的,常年静音;一个私人的,调成震动。
张存夜耐心地等它震完一遍,没急事的话,熟悉他的人都不会再拨第二遍。
几秒之后,第二遍开始了。
他起身说了句“抱歉”,然后离座,去了外面。
9
等张存夜抵达左家庄粒园公寓时,楼下已经聚集了一些租住居民和围观群众。
靠,还有警车。
他下了车,陈叔正等在外面。
“先生,你可来了,你——”
“等会再说。”
他扔下这句话,就匆匆穿过人群,乘着电梯上楼。
陈叔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