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郝很有闲情逸致地坐回自己的位置,准备看看漱玉斋这出戏要怎样唱。
那头,丘穆林尔倾连屁股都没挪一下,悠闲地摇着扇子。再回头看其他勋贵世家,郑玉竟然在磕瓜子,王琳和崔维各自斟酒碰杯,这样冷静的场面,对比乱成一团的大殿,岂止是用诡异二字可以形容的?
拔拔锦厘有点看不下去了,“皇上遇刺了你们没看到吗?”
反而是丘穆林尔倾道了一句,“你们冲得过去可以试试。”
拓跋珲和拔拔锦厘一起看向龙椅上,御前侍卫在重伤的魏帝面前筑起的人墙更坚固,两人互看了一眼,一起上前,“让我们过去!”
侍卫不动,只听侍卫首领道:“皇上重伤,御医正赶来,谁都不能乱动!”
这态度分明透着可疑。两人这才意识到,真正要弑君的未必是佛狸。再看全场唯太子励马首是瞻的所有禁卫军和侍卫,再蠢的人也该明白了。
可是,问题就在于,刺杀魏帝的是拓跋佛狸,勤王护驾的是太子励,他们连强行冲过去保护魏帝的措辞都没有。
而侍卫长更过分,很直白地说道:“凡是与漱玉斋有过亲密接触的所有勋贵世家,都不得靠近。说不定,你们之中就有阴谋弑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