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臣!”
这顶帽子扣得不可谓不大。拓跋珲回头看了一眼岿然不动的那几人,顿时明白过来。
此刻,除非他们能立即调动军队进宫,否则,眼下的局面只能任由拓跋励摆布。
局面到底是怎么变得如此可怕的?
拓跋励又是布局了多久才达到眼下这种程度的?
连御前侍卫都听他差遣,那佛狸宫中的侍卫,应该也是听命于他的吧?
明明所有事实都很明显,拓跋珲却发现,他们竟然没能抓住拓跋励一丝实质性的把柄,即便他今日弑君!
那一瞬间,两个好基友心都凉了半截。
“你们忘了,漱玉斋的人还在此。”郑玉鄙视了两人一眼,“以画骨先生和宋先生的聪明劲儿,能让人这般威胁?”
拓跋珲和拔拔锦厘默默坐回自己的位置,俗话说关心则乱,此时此刻,大概只能“冷眼旁观”。
那厢,侍卫不敢近刘煜等人的身,太子励走上前,冷笑道:“这皇城之中,禁军十万,你们这几个人能逃得掉?束手就擒,说不定本太子心情好,会留你们一个全尸!”
“他是不是在威胁我们?”宋轶此刻还迷迷糊糊的,她几乎本能地露出面对对手习惯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