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忘了,再过些日子是你的生辰,正好赶上武威公主大婚,太子殿下便提议给你提前庆祝,说还定了满月楼的歌舞伎来助兴。”
“就你们俩?”
“姚琼受伤,不能饮酒,便没打扰他,你知道他花样多,万一搞出点什么事情来,伤上加伤就不好了。”
拓跋珲仔细观察锦厘,确定他没撒谎,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回胸膛。
两人在凉亭一坐下,锦厘眼睛便开始往旁边瞟,“那个,听说你去漱玉斋了,宋先生如何了?”
拓跋珲近日忙碌,没留意锦厘的变化,今日一看,发觉这厮似乎清减了不少,该不会是害了相思病吧?
似乎自从他伤了宋轶,便被画骨先生命令禁止踏入漱玉斋,啧啧……
“你不用惦记了,宋先生有画骨先生照顾,很好!”
锦厘直接翻了白眼,兀自低头喝闷酒。
太子励晚了半个时辰才到,这边酒菜刚准备好,歌舞伎一助兴,三人便喝得有点多了。太子励起身出恭,见他半晌未归,拓跋励故意手一歪,将半壶酒洒在了自己身上,名正言顺地回屋换衣服。却半道碰到太子励从他住处方向过来。
太子励道:“我来这边醒醒酒,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