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回事?衣服全湿了!”
拓跋励跟他闲话了一会子,回屋,房间看不出翻动的痕迹,书架上盒子里放的瓶子还是那只瓶子,为了醒目有辨识度,他刻意用的红底白瓷瓶。而里面的药丸,一粒不少,依然有薄荷味儿,只是变得小了点。
是夜送走了太子励和锦厘,拓跋珲便乔庄去了漱玉斋,熟门熟路摸到宋轶门前,径直推门而入,乔三阻止已经晚了。
房内荡漾春情扑面而来,刘煜穿着宽松的浴袍,半倚在美人榻上,宋轶衣衫规整地在画画,眼中那抹色光,就差直接扑上去啃上两口了。
拓跋珲脸色古怪地变了变,这个感觉,怎么像是画骨先生在勾引他的小徒弟呢?啧啧,南地民风竟如此彪悍!
“那个、我有事要说。”
刘煜瞥了他一眼,没出声,宋轶连头都没回一个,眼睛只顾在美人身上梭巡,拓跋珲换了个位置,磨蹭到宋轶身边,看了一眼画像,啧啧,这简直就是鬼虎神功,画上的画骨先生堪称人间绝色。那半张面具,魅惑又迷人。
拓跋珲突然就好想让宋轶也给他来一张。
“可是解药被人盗走了?”
拓跋珲轻咳一声,收回心神,“解药我已经提前换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