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大了些。
他变得……似乎有些太热情了,热情地她有些吃不消。
若不是以前的固有印象和好感还在,她几乎觉得如今的沈问秋就像个追求女人的狂蜂浪蝶,而她,则就是那个被追求的女人。
当然,这应该是不可能的。
或许是她多想了,也或许……沈问秋这人脑子有些问题吧。
——毕竟之前就有精分的前科。
嗯,一定是这样。
得出结论后,宜生就不再想沈问秋的事。
如今她的时间几乎都花在写作上。
她想开书铺,赚钱其实还是其次,最重要的还是想要传播那些她从未来世界学到的东西,对罗钰说的办书院,也是基于此目的。
如今书院还远,但书铺可以先开起来。
她依旧准备找些书生来写话本,但更重要的是她自己想写,想捡起“晋江先生”这个化名,写一些以前想写但不能写不敢写的东西。
而除了写话本外,她还在为典籍作注。
为典籍作注,这是许多大儒才敢做的事,比如宜生的父亲渠易崧,渠易崧虽然早有才名,但也是直到五十岁才开始尝试为先人经典做注本。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