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,却还是那么弱,还是保护不了娘……
苏姨娘握紧了双手,保养良好的指甲陷进肉里。
“对了,”像是想起什么,沈文密又说道,“姥姥到底为什么要去那院子?还诓那小傻子出来……难道是……”他眼神飘忽了一下,随即就变得很难看。
苏姨娘原本惨白的脸色泛起了红。
不是羞涩的红,而是羞耻的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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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夫人,”绿袖满脸好奇,“刘妈妈到底为什么要诓小姐出去啊?”
一夜未睡,又经过方才那场闹哄哄的戏码,宜生身心俱疲,只紧紧抱着七月,脸上连表情都懒得做,但听到绿袖的这句话,她脸上却立刻现出极度讽刺的笑。
“很可笑的原因。”
绿袖眨眨眼。
宜生看着七月,或者说看着七月的一身穿戴和手中的玩物。
发上是上好南珠攒成的发簪,颈间是纯金足赤的项圈,手腕上玉镯叮咚作响,腰间佩玉水色温润,就连手上正在把玩的那白玉九连环,也是没一百两银子下不来的东西。
无论伯府还是渠家,都算不得豪奢之家,但是,谁让威远伯少夫人只有一个女儿,且把这个女儿疼到了骨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