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地位不一样的。还有,以后在外面别叫姥姥,那不合规矩!”
见沈琼霜懵懵的模样,他脸色又和缓下来,柔声道:“当然,我不是不想为姥姥求情。可是,霜儿你要知道,祖母并不是能听人劝的性子,尤其今天西府那边挤兑祖母,祖母正窝着火儿呢,我们去求她,反而很可能会火上浇油。到时祖母更生气,姥姥也受更多的罪。”
说罢又看向苏姨娘,“娘,您说是不是?祖母的脾气您最清楚了。”
苏姨娘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沈文密一眼,却还是点点头。
沈文密说的,确实是没错的。
于规矩于道理,都没错。
可是,世间的事又怎能全用规矩道理来衡量。
想到老娘这把年纪还要遭毒打,苏姨娘心里便像针扎似的痛。
像是回到了幼年,那个被她叫做爹的男人,喝了酒或赌输了之后,虽然矮小,瘦弱,又跛着腿,却像座无法反抗的大山,拳脚雨点似地,毫不顾忌地挥向自己的妻女,她吓得瑟瑟发抖,娘就抱着她,任那些重重的拳脚全落在自己身上。她想反抗,想保护娘,却因为自己的弱小而只能退缩。
明明已经是众人羡慕的伯府姨娘,明明已经不是那个弱小的小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