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连个至亲也不在身边,比普通老百姓都不如。
福安的脑袋重重点了一下,一个激灵醒了过来,但淼淼已趁他抬头之际点了他穴道,他身子一软,趴在榻边又沉沉睡了过去。借着微弱的灯光,淼淼把整个寝殿都翻了个遍,却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。
难道皇帝把它藏在自己身上了?她蹑手蹑脚走到榻边,犹豫着不该从哪儿下手。
“你想找什么?”皇帝的声音冷不丁响起,把她吓了一大跳,原来不知何时,皇帝已睁开了双眼。
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罢了,淼淼很快镇定下来,上前一步,故意捏着嗓子朝皇帝道:“皇上,你不必怕,我是越王信赖的人,不会对你不轨。想必皇上还不知道吧,你的好儿子晋王,诬陷越王和林庭风勾结,以此为借口正四处缉拿他。”
许是今天已听了太多的坏消息,皇帝有点麻木了,又或是他早已料到了,并没多少惊讶,两眼在她身上来回巡睃,良久才用极虚弱的声音问她:“你是谁?有何目的?”
淼淼不答反问:“皇上,容我先八个卦,青铜簋里的传位诏书为何是空白的?”
皇帝双目一瞠,“你、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为我看了,不过你放心,我已原封不动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