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联盟,他怎么说?”
“也许下次我再去找他的时候会顺便问问吧。”戴安娜用手里的小银匙敲了敲骨瓷茶杯,“你呢,你看起来很沮丧。”
“我到现在都没敢去看他,”芙蕾雅说,“史蒂夫当时一定知道是我了,我们认识那么长时间了,我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身份。”
戴安娜抬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就在现场,芙蕾雅,你用你自己的耳朵听到他说他将维护每一个人隐瞒身份的权利,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,他永远不会怪你。”
“他不会怪我,”芙蕾雅说,“但这感觉很糟糕。你知道更糟的是什么吗?是他躺在我的臂弯里,血流了我满手,如果不是听到神盾局的人将要赶到,我当时可能会扭断魔形女的脖子。”
“我知道,蜜糖。”亚马逊人柔和地说,“失去的滋味并不好受。”
“演讲场地有安保措施,那把枪显然是特制的,”芙蕾雅给了她一个感激的笑容,岔开了话题,“我从前没有接触过心灵控制,在我的家乡,有一些族人的分支能够使用类似魔法的力量,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控某些自然的天气,刮风,下雨,雷电,冰雹,但他们中没有一个能够做这样精细的工作——在来地球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