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高估自己的能力而扛下太多,倘若这世上有一个人能拦住在那个距离射出的特制子弹,这个人不会是你。”
“扛下太多?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。”芙蕾雅说,“我只是有点难过,我本可以早点发现当时的异状。”
“而我本可以预见佐德的来袭。不,事实是我们不能,你不能,”克拉克温和地说,“别再钻牛角尖了,傻姑娘。”
芙蕾雅不由自主地微笑了。
这天晚上她梦见了超人鲜艳的红披风。
......
周三下午芙蕾雅和戴安娜出去喝茶。
自从在宴会认识了之后,她们一直保持着密切联系,随着彼此渐渐发现与对方有诸多相似之处,感情与日俱增。
在偏僻角落的桌子边落座,戴安娜向芙蕾雅展示了自己在海中国度所得的战利品,大腿上的一道伤疤。
“亚瑟·库瑞是个顽固派。”她满不在乎地放下裙摆,“没等我说完话,他就让我滚出他的地盘。”
“他怎么样了?”芙蕾雅好奇地问。
“亚马逊人不‘滚出别人的地盘’,”戴安娜轻描淡写地说,“我给了他一顿狠的。”
芙蕾雅唇角蜷曲。“所以,关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