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穿伤。他身体素质好,不感染的话,一个月就差不多康复了。”
“康雅雯呢?”
“她去了内罗毕,那边有非洲项目的办事处,她去申请项目继续做下去。”
莫羡弯起泛白的嘴唇,轻声笑:“真像她的作风。”
“这次有不少伤患还留在医院,只有本地医护人员在照料。维和部队也驻扎在了难民营附近,她认为局势可以控制,所以希望项目继续。”关忆北平静地说。
莫羡做了一个深呼吸,继续问:“本呢?”
“他也在这所医院里,看护罗宾,顺便待命。”关忆北说。
“那个婴儿呢?活着吗?”她还是很在意那个早产的小女婴的。
“在这医院里,这里有的保温箱。”关忆北说。
“那太好了。”莫羡又松了一口气,问了最后一个问题,“拉姆是不是也在这里?”
她还隐约记得刚醒来的时候,见过拉姆的小脸。
“她在这里,本带她来的。”关忆北说,看她的嘴唇干涩,便把她的手慢慢放到床上,起身去拿了甘油很棉签,俯身过来帮她涂抹嘴唇。
所有人都有了很好的安排,莫羡终于放下心,笑说:“我好像做了个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