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北说。
谈到孩子,她便担心了。
她中了枪,昏睡两天,粗算下她怀孕不到三个月,经此一役,她不知道孩子是否平安。
可是她不敢问,咬着嘴唇看着他。
关忆北伸手轻轻盖在她的小腹上,微微笑了笑,轻声安慰说:“放心,上午罗宾过来给你做过检查。这孩子跟你一样倔,他好得很。”
莫羡方才松了口气,躺平了,看着天花板,却又开始发愁。
“该怎么办呢?”她喃喃地问,即是在问他,也是在问自己。
怀孕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,可在这个时间地点怀了孩子,就没那么轻松了。
关忆北摸了摸她的额头,安抚道:“安心养伤,不要胡思乱想。这里是朱巴市内,医院条件虽然有限,至少安全能够得到保障。”
莫羡“嗯”了声,慢慢闭上眼。事到如今多想无益,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。
“累了的话,就再睡一会儿。”关忆北低声地哄。
莫羡闭着眼睛,感到倦意一阵阵袭来,脑子里却还有些念头没理顺清楚,干扰得她无法入睡。
“罗宾怎么样了?”她蠕动着嘴唇,慢吞吞地问。
“大腿皮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