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世了。她的祖父抱着她走了三天才来到这里。”
莫羡咬住下唇,看他手里的孩子。
特别特别小,比刚出生的小猴子还要小,看起来体重可能都不足1公斤,眼睛松松地闭着,像是在熟睡,头顶的卤门深陷得都可以盛水。这样的孩子,在国内的话,应该立刻送到保温箱里。可是这里没有保温箱,关忆北用胶皮手套盛了热水绑在孩子身上。
“看起来她的情况不太好。”莫羡小声说。
“体温刚刚32度,还有严重的脱水症状,几乎没有呼吸,心跳一分钟不到40次。”关忆北说,用屈起的指节用力刮孩子的背,孩子极其弱小地哼哼一声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莫羡问。他看起来在虐待孩子。
“得让她疼,刺激她,才能保持呼吸。”关忆北说,眉头皱的很深,低着头,额上细密地布满了一层汗水。
莫羡看他一脸倦色,就问:“其他人呢?”
“我让他们去休息了。”关忆北说,“已经连续忙了几个昼夜,今天晚上没有需要手术的病患,他们需要抓紧时间休整一下。”
他们需要,他就不需要了?
莫羡抿唇,伸手过去轻轻托住女婴的头,对他说:“我来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