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责罚了一顿,他身为贴身伺候的首当其冲,挨了几个板子,哼哼了不少时候方好,现在又来了。
他暗咒周文倩,本来二爷看着已缓了不少,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,不料,又来了。
平安臀下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,他苦着脸摸了把,只不过,主子的吩咐他不敢不应,只得立即回了一句奴才遵命。
他不敢惊动大书房跟钟瑞堂,又怕再生事故,打发人去取了酒后,平安眼珠子一转,想起一事来。
平安随手招来一个小幺儿,附在他耳边吩咐几句,小幺儿连忙撒开腿,往储玉居奔去。
秦立轩酒量不算好,张秋词匆匆赶来时,他已有五六分醉了。
“二爷,二爷。”平安小心敲敲门,往房内喊了一声,“二夫人来看您了。”
房里头声息全无。
平安做主打开房门,将许秋词让了进去。
张秋词独身进了屋,绕过透雕花鸟纹的多宝阁,见秦立轩正侧身坐在罗汉榻上,曲臂垫着头颅,伏在炕几上。
炕几倒伏着两个酒瓶子,室内酒气萦绕不散,秦立轩并不太清醒,她故意走出脚步声,他也没抬头看一眼。
张秋词眼神闪了一下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