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举步上前,来到秦立轩身边,试探性轻唤了一声,“夫君。”
秦立轩动了动,等了片刻,他唔了一声,以手撑额抬起头。
他酒量不好,两瓶子下去,已神智略有迷糊,隐隐头疼骤起。
秦立轩反应有些迟钝,他定定看了片刻,仍没做声。但张秋词也没等着,她柔柔一笑,眸光带有关切,轻声道:“酒能伤身,夫君可不能喝太多。”
“我没有喝太多。”秦立轩愣了片刻,方反应过来这人是他的妻子,他垂下头,静默半响,闷声回了一句。
张秋词已连续送膳近两月,平安每天都要不经意提上一句,渐渐的,秦立轩已习惯了生活里有这么个人的存在。
她的眼神太柔和,语气太关切,此时正值秦立轩情绪低落、心中苦闷之际,不知不觉中,他便回了一句。
张秋词没有贸然碰触他,反是脚下一转,于炕几的另一侧落座,她侧头看向秦立轩,语气轻柔的说:“夫君,可是为周家妹妹的事伤神?”
秦立轩闻言猛地抬起头,望向许秋词。
张秋词没半分躲闪,蹙眉看着他,叹道:“只可惜,周家妹妹已为人妇,否则,将她迎进咱家,夫君便无需伤神了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