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贺然点头笑了笑,短暂沉默之后,问他,“万副将可还好?”
“好。”
“那么,”贺然说,“楼将军,打起精神来,近日余樵军总台形势不稳,两员大将朝突和崔一似要争权。”
“江宁呢?”
“他在连海洲北驻扎。”
“南都……”楼玉问,“伪帝当真要不行了?”
“据暗门的线报,其中或有蹊跷。”贺然说道,“尽管太医齐聚寝宫,也不传召后宫侍寝,看起来像是生了重病,但每日给伪帝送去的饭却都用的干净,他胃口应该还不错。”
“那就是装病?”楼玉疑惑,“这又是为什么?难道是陷阱?”
大宛的昭阳京,临近年关,又要祭天祭祖。一番折腾下来,阿兰筋疲力尽,好几日都未顾得上去华清殿看步莲华。
终于闲了下来,阿兰火急火燎赶去,却见步莲华躺在院内的软塌上,身上搭着狐皮毯,手上捧着小手炉,优哉游哉晒冬阳。
伤是好的差不多了,起码走路不需再用拐,阿兰走过去,捡了些花圃里的小石子,朝他扔去。
步莲华慢吞吞动了动身子,懒洋洋道:“是你多日未来看我,不是我没去看你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