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文鲜进去后,见步莲华刚洗净了手,红绫遮眼,闻声转过脸来,笑道:“祖父。”
“你都在做什么?”
此问并非问他这些天都在做什么,而是如今在忙什么能称得上是大事的东西。
步莲华:“……伺候公主。”
竟然真的厚着脸皮说出来了。
姚文鲜一噎,心道:“真跟他爹属一个脸皮的,真是无耻到恨人。”
姚文鲜吹胡子瞪眼:“男儿应志存高远,怎可偏安一隅和南朝女人每日做的事一样!”
“还是不同的。”步莲华依旧笑着,脸皮厚的坦然,“我每日伺候的是公主。”
听听这自豪的语气!
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“以及一统之后的事情。”步莲华说,“打江山易,坐江山难。我现在做的,是最难的事。”
此言让姚文鲜沉吟许久,摸胡子道:“你有何打算?”
步莲华也不明言,只道:“提前给公主算出绊脚石,帮她扫扫。”
姚文鲜若有所指:“绊脚石啊,这就多了……”
步莲华点头:“是呢,算来算去,祖父避不开的。”
姚文鲜眯眼沉思,又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