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说……”阿兰又道,“我与他在云出城成了婚,虽然出了贺族就不认,但……但也是结过亲的。若我是储君的话,他该……这个要怎么说?”
萧九心中骂了一圈人,上到姚家先祖贺族前几代族长,下到步莲华的脚趾头,全都问候完,才敷衍道:“哈,这个嘛,爹也不知道,这不头一例吗,爹让他们去研究研究……研究研究,阿卿你就先别管了,这些杂事交给爹……”
萧九心道:“好个贼小子,精得很,这就开始吹枕边风了啊!他奶奶的,我要不拖你个三年五载的我就不姓萧!”
于是,午膳过后,萧九撇开步实笃,来到了昭阳宫外四方街的将军府,找到楼沁,与他说了此事。
“亚父看,这应如何是好?”萧九严肃道,“阿卿是他所救,很是依赖,如今还好说,怕只怕,他身后一有贺族,二有沧州姚氏,三有左相步实笃……天下大定后,他若动了心思,阿卿恐怕无法招架。”
“其实也不难。”近日天寒,下了雪之后,楼沁旧伤复发,在家休息,说话还算有条理,但精气神明显比不上初到京城那段时日。
他道:“不过,现下确实要考虑一统之后的事了。南辽归定之战,南都,余樵,都须咱家军来立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