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千鸟哪管凌光闹不闹。
她步履轻快,拎着那罐放至温热的药,象征性地敲了敲门,便推开了关押着扶余政的房间门:“许久不见了,扶余将军——呀,你看起来气色不错。”
扶余政依旧被锁在床上,赤裸的身上盖着一层锦被,俊美刚毅的下巴上冒出了一点胡茬。
他原本只是闭着眼,面色不屑,听到她的声音蓦地抬头,哑着声音冷笑道:“我当是谁……原来是大燕国师,你又想来做什么?”
“来看看你为什么不肯用药。”季千鸟坐在他床边,俯身端详他的瞳孔,“唔……再不用药,你可真的要病入膏肓、无药可救了。”
她挑了挑眉:“真的没关系吗?就这么顺了你兄弟的意,被药物改造得下半辈子只能当个男妓?我倒不介意府上多养一个宠物,倒是你,真的不介意?”
“……与你何干?”扶余政面上冷漠道,脸却有些不自在地往边上侧了侧。
季千鸟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,颇有些新奇地眨了眨眼:“怎么?害羞啦?前些日子不是才摸过……”
扶余政深色的面孔浮现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晕,憋闷道:“你这女人……真是不知羞耻!”
大概是因为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