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吩咐凌光前去配药治疗扶余政,“回头还得借一下寺里的信鸽——反正青轮认得去国师府的路嘛。”
青轮是玄故养在云山寺的灰色信鸽,颇有灵性,平日里便是它给季千鸟送信。
玄故自是并无异议,微微颔首:“可。”
他们相对而坐,一人执着经卷,一人低头写信,气氛静谧而和谐。
事实上,季千鸟看见他的时候还是有些尴尬和自责的:她总觉着是自己最近纵欲,才会对着师兄都这般……发情。
不过等她疏解了欲望后,这点尴尬就和欲望一起消失了——反正师兄应当是没发现的,不然她的屁股不得被打肿?
她也就在做的时候会羞耻一些,一旦下了床脸皮厚得很,此时更是像是完全忘了那事似的,若无其事地抬眼问玄故:“对了,师兄今日下午怎的没去正殿?是去处理那陈家的事,到方才才结束么?”
玄故微微一滞,长而密的漆黑睫毛颤了颤,声音平稳:“……并非如此,另有要事。”
季千鸟见他并没有要细说的意思,倒是有些好奇了:难道是云山寺的什么机密?
不过虽说道门佛门自二十多年前那事之后就向来是同进同退,云山寺也不把她当外人,她倒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