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季南山没抬脸扔出三个字:“洗菜盆。”
桑榆去水台边拿了过来递给他,陶盆里那几颗樱桃早叫她吃完了。季南山将那些枝叶放了进去,似乎是自言自语,又似乎是向她解释:“草头菜,能做馅儿。”
桑榆掐下来一片嫩芽,放嘴里嚼了嚼,忽然知道这是什么野菜了。她自小是被外公外婆在乡下带大的,这野菜她吃过,似乎叫做野苜蓿,的确很适合做菜馅儿。
草头菜底下居然是两只野兔子、两只野山鸡!桑榆瞪大了眼睛,好奇地问道:“你没带弓箭,怎么猎的啊?!”
季南山将野味都拿了出来,走向灶台那边,惜字如金地回道:“陷阱。”
桑榆有点雀跃地跟了过去,却见季南山停下了脚步,不满地道:“还没做饭?”
桑榆见日头高挂正南,时间确有些晚了,不好意思地解释:“拆洗被褥,忘了时辰,这就做。”
季南山看见了灶台旁的大木盆,又低头瞅了瞅一旁的釉面大青缸:“用的缸里水?”
桑榆低声“嗯”了一句,不知道哪儿又错了。
季南山忽然低头捡起了一小疙瘩皂角团,不敢置信般地看着桑榆问:“用这洗的?”
桑榆见了他的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