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厉害。
晏末把车子停在停车场之后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不敢动作,但是他不能在这,很危险,毒瘾犯的时候他会想要破坏一切看见的东西,这个车子里太多玻璃,甚至还有可能引发更危险的后果。
不能在这,不能在这。
神经似乎被撕扯成无数块,身子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需要那种致命的东西,只有那样才能结束现在的折磨。
不能,他不能,不甘心,即便是死,也不能。
晏末左手死死捏着方向盘,右手颤抖着去拔了车钥匙,而后把心里所有暴戾都涌到右手上,握着钥匙狠狠扎在左手上。
即便是很钝的车钥匙,也被他的大力把手腕上直接扎出一个血窟窿,鲜红刺鼻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涌出来。
因为疼痛,脑子里对毒品的渴求稍微减缓了一点,他现在能感知的疼很少,但是左手已经动不了了。
晏末死死咬着牙,侧过身子,右手里面的车钥匙随手放开任由它掉落,开了车门。
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在负二楼,里面更是阴冷,乌白白的灯光让晏末更是觉得压抑。
回去,一定要先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