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公司和暂时居住的地方都在三环,大概是时间晚了加上天气冷,街道上行人很少,车辆也少。
晏末左手肘撑在车窗上按了下太阳穴,右手打着方向盘上了绕城高速,把车窗降下来一些,原本热得发胀的脑袋被冷风刺得清醒了一些,可是下一瞬又是热得要爆炸。
如此循环,不远的一段路晏末却开得浑身发抖。
毒瘾犯了。
周周给他注的毒是周家特意为他准备的,高浓度新型毒品,即便是他,注射之后也因为身体反应太大身体机能接受不了直接晕了。
他是在医院醒来的,昏了几天他不知道,但是晏末醒来之后至少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,各种药物作用下才压制住了毒品对身体机能的刺激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毒瘾发作,第一次是他出院后三天,他自己去了戒毒所,应他的要求手上脚上拷了不下十个铁扣,生生挨过26个小时之后昏睡十几个小时。
第二次间隔6天,在公司里,他把自己反锁在休息室里,把休息室能砸的都砸了,一身伤。
之后只隔了三天便是第三次毒瘾发作,而现在距离上次挨过去只隔了两天。
似乎间隔越来越短,而脑子里的**叫嚣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