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镀上一层暖暖的黄。
邹季成显然是从正式场合匆匆过来,一声暗蓝色西服穿得笔挺,在医院里显得有些不协调。他坐在浅矜病床边,盯着浅矜熟睡的脸。表情平静,看不出有什么波动。
商曳悄悄进去把东西放下,又静静退了出来。邹季成跟着出来,掩上房门。声音压得很低:“商小姐留步。”
商曳回过头,说出话的相当冷淡:“邹先生,我不认为我们有交谈的必要。”浅矜和邹季成之间就是一笔烂账,剪不断理还乱,她现在自己的事都一团乱,实在没精力再掺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。
说起来也很可笑,再往前走,她甚至都没想过自己能有这种运气和邹季成面对面讲话。现如今曾经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就站在面前,她的态度却出奇厌恶。
世事可笑。
“商小姐,我看见你的诊疗书。”收获商曳愤怒的目光一道,邹季成却毫不在意,继续说:“你遗落在这里,我以为是浅浅的。这件事,赵止江知道吗?”
商曳失笑:“邹先生,你对我和赵止江有什么误解?我们两已经分手了。今后我身体出任何问题,都和他无关,也不需要他知道。你和景浅另说,她怀|孕了,你不在,她没法控制局面。但是我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