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她拨了电话给浅矜的辅导员,到宿舍楼下等了五分钟,那位姓于的辅导员就到了,看样子是赶过来的,满头的汗。
商曳看过浅矜手机里她的照片,先跟她打招呼:“于老师你好,我是景浅的朋友商曳。”
“你好。”于老师和她握手,然后急切地问:“景浅同学究竟出了什么问题。”
商曳不能跟她浅矜先兆流|产,只说:“她盲肠炎发作,医院要求住院。我回来给她拿衣服,怕出什么问题,所以拨电话给你。”
盲肠炎手术是小手术,于老师松了口气,脸上这才带起笑:“应该的,商同学是吧,跟我上来吧。景浅同学住六楼。”于老师一边领着她往上走,一边问:“景浅同学病得严重吗?在哪个医院?明天我过去看看。”
“在xx院,她家人陪在医院。我来的时候还特别交代了,说不必麻烦老师走一趟,只是小手术,不想惊动别人。”
这也很正常,于老师点了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景浅宿舍里没有人,幸亏是由辅导员领着过来,商曳不必再等,直接开门进去,随意收拾了一些浅矜的衣服就往外走。
再度回到医院,浅矜已经睡着了。
此时黄昏已至,夕阳撒过来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