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玄一愣,她竟然都没这个打算?
“帝君是什么意思?”
沧笙歪着头:“我俩还没商量这件事呢,就我看,让人将消息传出去就好了。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,凡界也办过一次婚宴,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走走形式而已,何必大费周章?”
戚玄第一次听女子道婚礼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因为知道她是没心的,不知为何开始替虞淮黯然,劝说道:“婚宴毕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,你不在意,兴许虞淮就在意呢?”她轻轻抚了抚襁褓中的婴儿,全然是为了沧笙好才多嘴,“既然是成婚,两族间联姻的大事,便不要怕麻烦,该走的流程都走齐了,这样才妥帖。”
沧笙从她的态度中隐隐约约悟到些什么:“我这样说,显得无情了吗?”
戚玄道:“当你不爱一个人的时候,再多肢体上亲昵也伪装不成爱,它会从你的眼神、态度中流露出来。”
沧笙被这话戳到了心头,她以为自己已经“表现”得很好了,结果还是被人一眼看穿,干干笑起来:“行家啊。”
戚玄摇摇头:“是你道行太浅。”他俩这样的境况可谓罕见,旁观者再如何着急也没有对策,“你说帝君入戏太深,那是因为你的情深不过表象,看不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