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,他都有些不同,消了疏淡与高高在上的冷漠,整个人变得温和起来。
戚玄甚至在想,兴许是帝君发色改作墨黑的缘故吧,才使得人看起来没有那么强烈的凉薄。
沧笙对此有自己的看法:“帝君只怕是入戏太深,我的凡人夫君虞淮就是这个模样的。”
戚玄听罢,一时有些语塞,不知如何劝她。
什么是入戏呢?若一个孤傲又高高在上的人,愿意为另一个人变得温柔,他得有多爱她。
几不可查叹息了声,戚玄抱着青涟:“你是同他重新定了婚契吗?既如此,婚宴也要开始筹办了吧?”
沧笙低头望着她怀里的娃,圆溜溜的大眼睛,睫毛长到逆天,漂亮极了:“婚宴?都是二婚了还要办什么婚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