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图之,城府又更进一步,真叫人害怕。”
虞淮低低笑着:“唔,别怕。”
“……我又不是在夸你,你得意什么……我才不怕。”
两人一来一往,不着边际地聊着天,毫无主题可言,却能渐次将人拉进熟悉的氛围中。
虞淮闭口不提其他事,仿佛打一开始就没有追问的意思,倒叫沧笙渐起了丝乱发脾气的惭愧,语气转软:“你传音给我,当真没什么要紧事要说?”传音符也不是什么便宜东西。
“有。”
沧笙心平气和: “恩,说吧。”
“阿笙,我想你了。”
……
半月之后,云梦泽。
沧笙正给猫主子洗澡,石玲冒冒失失从外头跑进来,上气不接下气:“主上,主上,有大情况!”
雪球浑身毛都是湿的,“小姑娘”的美貌打了折扣,起初孤零零在盆中站着,见人来,颇有些害羞,一个劲地往沧笙怀里钻。
沧笙忙着宽慰它,混不介意它身上湿漉,将它掩在袖下包着,挑眉:”什么事?“
石玲是石族的小辈,往后要接大管事位置的,平日里一贯稳重,今日却抓心挠肺的:“是狐族的青悦少帝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