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笙。”
“……”
虞淮轻轻道:“若我说,我只是单纯的想起你了,才同你传音,你可会信我?”
沧笙想了想:“帝君这是要走什么路线?头发幻成了墨色,便要学我的夫君说话吗?其实你不必如此。我与你不是第一天认识了,我说信你不是来查我岗的,你信吗?”
她冷淡的模样,是做不愿为人所知的事,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。
“我为什么要查你岗?”
他明知故问,沧笙负着走在云上行进,直言不讳:“因为你心眼小醋意大,眼眶里容不得人,即便是子虚乌有的事。“
“心眼小醋意大……”
这样形容熟悉而贴切,虞淮没想到她竟然能记到了现在。无声弯了弯唇,“你说得是,我确然是这么个人。可容不得人要有容不得人的立场,我若是僭越自作主张,不是在你那失分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?“
这一番言论是沧笙无论如何都料想不到的,帝君像是开了窍,不再拿捏着架子强取豪夺。坦言相对,温柔而耐心,言语间能恰到好处地消除隔阂,取悦着她的小心思。
愈是如此,沧笙愈发有些不安,撇着嘴:“帝君学会了步步为营,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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