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身并不能决定一切。”邵一澄听到他们的议论,温声说道。
“可是……一澄,以你的才学,你若是同他们换一个出身,不早已经入仕了吗?”说话的这人替邵一澄抱不平。
邵一澄温声说道:“入不入仕对我而言并无差别,无论身居庙堂还是远在江湖,如何为百姓谋福祉才是我们这些学子应当思考的。你们可还记得当初入国子监心中想的是什么?”
国子监学子万里挑一,能进国子监的都是最拔尖的。当初进国子监,这些寒门出身的学子自是心中有一腔熊熊的抱负之心。
“一澄,你果然是心怀天下,比我们看的通透。我甚是羞愧。”
“我们被一时的嫉妒蒙蔽了初心。他们勋贵能有凭借着身份,封侯、入军营。我们自不必去管他就好。”
邵一澄见他们转了过弯来,温文尔雅的点了点头,“你们能想明白就好。”
但其实听到皇上下旨令裴久珩去军营任职时,邵一澄的毛笔被他自己生生折断。还是不公平啊,他空有才子名号,可皇上并不知道他是谁,可裴久珩就因为出身侯府,便能在皇上面前挂上号。他自觉不必裴久珩差,可夫子说过,裴久珩的文才武略其实更有天赋。别人都说他比裴久珩又才学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