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少爷?”
裴久珩打量了一下,伸手轻轻摩挲着凤鸢白嫩的指尖。
“纳鞋伤手,伤眼。这些事你不必做的。”裴久珩检查了一遍凤鸢的手指,每根都光洁白皙,没被针线伤到。
“少爷,这是小事儿,我做惯了的。”凤鸢只觉得被裴久珩摩挲的手指在发热、发烫。少爷似乎把她想的很娇弱。“而且我并不是天天做,不会伤到眼睛的。”
“日后少爷不在,我也不知寻什么事儿打发时间。做些针线活也算是消遣。”凤鸢表情有些落寞。
“嗯?”裴久珩挑眉。
凤鸢说的这般可怜兮兮,裴久珩敲了敲凤鸢的脑门,真想把凤鸢也带去。
……
国子监下学。
裴久珩离了国子监,免不得会引起些议论。
“我们进国子监是为求学,他们何必来呢。”
“出身好才重要。”这些讨论的是费尽千辛万苦,才进了国子监。可是进来后,发现光才学并没有什么用,人脉才是最重要的。比如他们寒门出身的,拼尽全力,才有可能入朝廷。而另一些人,不过是来国子监镀一层金,不,他们不必镀金,他们本就是金子,哪怕他们败絮其中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