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真哭,实在是方才被这混小子折腾的够呛。
他偏恬不知耻,凑到我鬓角,吮去了那滴泪:“皇叔,我就是,忍不住想把你欺负到哭,你说,怎么办?”
我忍无可忍,扬手扇了他一耳光,打得结结实实,萧独却攥住我的手,径直按到那剑拔弩张的凶器上,低头在我颈间肆虐起来,我颈后亦是一热,被狼舌舔了一舔,两只巨爪跟着搭在了我的肩上。我吓得拼命挣扎,光是萧独一个我便已招架不住,再加一只为他所控的狼,我身子哪受得了?
我连声喝止:“独儿,独儿,你不管魑国了?”
他身子一僵,抱着我不放,身后狼头也在我背后磨磨蹭蹭:“当然不能不管。但我不想离开你。”他顿了顿,闷声闷气的,“你就舍得我走?”
“自然舍不得。”我心里一软,知晓他方才如此,其实是心里闹别扭了,“但你我各自为王……该当如何?”
他反问:“你想如何?还是,我走了,你才好治国安邦?”
他抬眼看我,字里行间都带刺儿,似乎笃定我会赶他走。
我摸了摸他的脸,一字一句道:“你代表魑国向我称臣,我便御驾亲征,率领白延之的西北军,和你一起打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