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敢这么对我……你反了你!”
他咬住我耳垂,手上动作愈发放肆,我被折腾得浑身狂颤,
便见那寄宿了他一魄的狼也凑了过来,硕大脑袋拱到我胯间,湿热而厚实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股缝,便往我尚还潮湿的后庭探了进来,细软的肉刺刮过我饱经蹂躏的内壁,激起一串蚀骨锥心的痒意,我遍体酥麻,血液沸腾,整个人汗如雨下。
“萧,萧独!你小子给我,给我停下!”
萧独自然不听,将我上身按倒在桌上,低头叼住我一侧乳尖,着力吮吸起来,手上亦是不停,狼嘴更兀自在我后头狂舔。一人一狼前后夹击,我哪里经受得住,咬着手背泪水肆横,嘴里呜咽声声,顾不上外头有人听见,一个劲向他求饶,被他连哄带逼地叫了两三声“夫君”,他才堪堪松手。
刹那,我如开闸泄洪,精尿同出,哗啦啦直泻千里,将他的厚实的皮裤都溅湿了一大片,像是小儿失禁似的。我打了个尿颤,缓过神来,便夹紧双腿,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萧独啄了一下我脸颊:“脸红什么,你夫君我不嫌弃。”
“萧独!”
我怒吼他,眼角摇摇欲坠的一滴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。
——我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