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会窝里斗,互相给对方使绊子,最起码蜀王是这样做的。谢初在心里默默补充道,不过面上还是维持着恭敬的神色,看向皇帝道:“陛下,臣斗胆进言,两位殿下虽然于此事上做的有些不够光明正大,可追根究底,还是四皇子一派出手在先,欲窃国君之位,这才招致了他们的联手对付,若四皇子安分守己,太子殿下又何必要对付他们?”三皇子还好好地待在宫里呢。
当然,这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,不过他确信陛下能想得到。
这话说的有些出格,但皇帝并没有在意,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谢初的那一句“欲窃国君之位”上面了。
“欲窃国君之位……说得好啊,这皇位的确是一个香饽饽,谁都想来争上一争。”他长舒了口气,双手负在背后,慢悠悠从堂上走下来,“那依你的意思,这件事是双方都有错,该各打五十大板了?”
谢初垂下头,恭敬道:“臣不敢妄言。”
皇帝暗哼一声,心道还有些分寸,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。
“你刚才说,你向朕投诚,是因为他们的计划太烂了,出现了纰漏,你对他们没有信心,这才倒戈向朕。可蜀王虽然在半途调换了太子准备传给你的书信,但他们的计划依然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