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,谢初被人押上了暗室。
杜恭姚在皇帝的示意下把刚才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,末了问道:“不知将军对此有何见解?”
谢初抬起头:“臣有一事禀报。”
皇帝道:“什么事?”
“还请陛下屏退左右。”
皇帝哼笑一声:“架子倒是大,你可忘了你如今只是区区一个阶下囚,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朕?”
“臣不敢。”谢初微微一笑,“只是此事事关重大,臣怕另外三位大人听了性命难保,这才做此要求,若是陛下不介意三位大人旁听,那不屏退也是可以的。”
这话一出,坐在下首的三司眼皮都同时跳了一跳。
皇帝心里暗骂一声臭小子,面上却淡淡道:“既然如此,三位爱卿就暂且退下吧。”
三司惶恐告退,皇帝又一挥手:“你们都下去。”剩下的狱卒也都齐齐退下,薛成最后一个离开,给两人带上了大门。
“说吧,”皇帝冷眼看向跪在下面的谢初,“你有什么要事要向朕禀报。”
谢初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,走上前递给了皇帝:“这是不久之前一名狱卒给臣的。”
皇帝神色不变,仿佛早就料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