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变化?”
“当天晚上应该只有四皇子派出去的一批手下去刺杀孟邑王子才对,可等臣赶到时,却有另一批人在鸿胪寺内纵火。臣察觉事情有变,便没有直接吐露部署图一事,为的就是引蛇出洞,想把所有在这件事上掺了一脚的人都逼出来。”他顿了顿,道,“因为臣不能确定,打三公主主意的是否只有四殿下一人。”
皇帝点了点头:“朕明白了。”
他低头看向谢初,神色疲惫:“你起来吧。”
“谢陛下恩典。”
他继续道:“今晚的事,朕希望永远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谢初低头行了一礼:“臣遵旨。”
“这天牢你怕是还要再住些日子。”
“臣明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皇帝叹了声气,“朕累了。”说罢,他扬声唤了狱卒进来,重新把谢初押回了天牢。
第二天,谢初书房里的信纸就被人送到了御书房的案头,共有两封信,一封信上写的正是昨晚谢初说的那些话,另外一封信上则详尽地写了边防部署图一计,淡漠的口吻中透露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要挟之意,直看得皇帝双手发抖。
这就是他的好儿子,在知晓有人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