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知书达理、稳妥慎重,可谓是四角俱全,平日里沈令月的课业都多多仰仗了她。
沈令月心中哀叹,若是蕴知尚在,这些课业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,只可惜人家外祖病重,需回济州老家探病,没有几个月回不来,看来,只能她自己老老实实地写了。
人生啊,总是处处有惊喜、时时有惊吓。
二人就这么相互哀叹了一番,徐瑾便起身告辞,而就在她离开鸣轩殿后不久,内侍总管薛成也来了,笑吟吟地请沈令月前去紫宸殿同帝后二人一道用膳。
沈令月眼前一亮,暗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,正打着瞌睡呢,这枕头就递来了,连忙起身跟着薛成去了紫宸殿,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,被她一通撒娇抱怨,皇帝大手一挥,很是爽快地免去了她的一半课业——本来是想全部免去的,只可惜碍于皇后在边上看着,只得意思意思地留了一半,不过这也尽够了,休息十天,书习五天也不算累,沈令月心满意足。
21.香气
申时正刻,章武营准时散军,谢初也结束了对南营军的训练,回到主将大营略微拾掇了拾掇,就去马厩牵了他那匹从青州跟回长安的黑色大宛驹出来,嘱咐值夜的牧尉好生照看着云中驹后就翻身跃上马背,纵马离开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