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一丝力气,任凭丘成架着他往外狂奔。贴着丘成的胸膛,他一边呲牙咧嘴,一边胡思乱想,唔……为啥同样是平的,丘成的胸脯就比他的……软……那么一点呢……
窑外的工人看到这幕惨剧,赶紧跑到窑门边把小夏接过来,简单处理一下,抬上马车直奔医馆。
丘成握着小夏的手,一路上都没松开。驾车的工人听着小夏一会哇哇乱叫,一会嘿嘿傻笑,纳闷地想,难道脑子也烧熟了?
到了医馆,大夫小心地除去他的衣裳,后背满目水泡,跟烙铁烫过一样。小夏一边哼哼,一边还开玩笑,“哎,丘成,你别看你别看,我还是喜欢别人看我的正脸,好看点。”
大夫正脱他的裤子,丘成默不作声地别开了脸,转身的时候,小夏看见他抬起袖子好像抹了一把脸。他忽然觉得背上一点也不疼了。
可不么,麻木了。
小夏被送回家中,严冰摆出家长的架子数落他,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没穿行头别进窑?挺能耐啊!”
“要骂骂我吧,是我没守规矩。”丘成说。
“不不,别骂丘成,他已经够伤心了。”小夏努力扯出一个表示“我很好”的笑容,不过看上去不像是很好。
这两个人